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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偷人,朕岂会伤你?”嵇憬琛不认为自己做错,反倒觉得是淳于烁的错。他倚在淳于烁身上,漫不经心道:“你这人,不找个笼子关起来,就会不断的勾人。” 淳于烁直蹙眉,想起这事儿就来气,“我哪里勾人了?” “哪哪都勾人。”嵇憬琛把气吹入淳于烁耳中,另一只手摸着淳于烁的背脊,话音一转,“乐乐,如果连同你都不信朕,朕就真的,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以前觉得一人挺好的,但也很孤独。如今有乐乐在,他想,这日子好过多了。 嵇憬琛的话有些奇怪,惹得淳于烁百般不得其解。淳于烁没有应声,侧头靠着角落,佯装困意来袭,却在马车的颠簸中,不得一丝睡意。 反之,还挺犯呕的。 远在燕城相府前,一名女子手心攥着字条,提起勇气与守在相府门口的两位侍卫,字条递上,侧耳交谈了几句。侍卫对视几眼,其中一名侍卫点点头,跑入相府。 她坐立不安地等候着宰相, 虽然她抱负远大,但也明白同赌博般的致命,但凡出点差错,都将坠入黑暗不见光明。 换句话来说,她会死。 等了半炷香时间,便有人来通知她前往大厅候着,宰相马上就出来了。她不疑有他,紧紧握着皱皱巴巴的字条,在侍女的带领下,来到了她触手不可及的大厅。 到底说还是燕城繁华,她来时多加观察了许久,都没发现什么难民。加上宰相府布置精心,她愈发想留在燕城,一点都不想回去经营她那又小又破的客栈。 此时,她凡衣破鞋的伫立在大厅,不敢以卑微的身份入座,心底后悔又兴奋,也说不上哪种情绪更甚。 最终还是被利益权贵冲昏了头。 张启鸣来时穿着朝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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