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9/30页)
十八想起本是自己心中至高无上存在的墨衣教教主竟落得今日这般惨状,苦笑着摇起了头。 他这一生原以为是为墨衣教而生,却到底是走了另一条路。 陆逸云记得自己叮嘱过余九信不要虐待越星河,想来对方应该是以散功药废去越星河的武功才是,不过服用散功药也必会承受诸多痛苦,这倒是难以避免的。 刑堂的守卫看到陆逸云看来,本要去通知余九信,可陆逸云却制止了他们,问得越星河所在的监房刑室之后,只身便快步往刑堂深处走去。 还没走进那间关押着越星河的房间,在走廊上,陆逸云已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强烈的不安猛然从脑海中升起,陆逸云突然不敢再往前继续走,他静静地站在刑堂阴暗的走廊一侧,敏锐的听力却没有放过不远处那微乎其微的充满了痛苦与不甘的惨然呻吟。 越星河的双眼已经被鲜血糊得模糊不清了,他死死咬着嘴里的布团尽量让自己的惨哼声能更小一些,到最后,他还是不愿丧失身为墨衣教教主的尊严像一个懦夫那样悲哀地死去。 脚上又被加了两坨铁块,越星河只感到双肩猛然下沉,锋锐的铁钩也随之深深嵌入了他已然损伤得厉害的肩胛骨之中。 超乎想象的痛苦让越星河仰起了头,紧塞的嘴里也爆发出了一声悠长凄厉的呜咽。 而陆逸云也是在越星河惨叫的这一时刻,倏然出现在了刑室之中。 余九信看着戴着青铜面具出现在众人面前的陆逸云,独目顿时猛然一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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