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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第3/7页)
情无法改变。 一直到进了捷运站、上车之後,他突然问我:「这些年,你後悔过吗?」 我没有回答,反问:「你後悔过吗?」 他思索了一下,才道:「……没有。」 「我也没有。」我说,车厢里人多,他和我站着贴在一起,把头靠在我x前,听见我的回话,抬手揽住我。 我也抱住他,低头亲吻了下他的额头。 那之後我们没有再提起这些事情,因为多谈也都无法改变。 ** 离开台湾这天,我早早起来,捻一支香,向母亲交代我即将远行,她临走前惦记我只身一人,也总是叨念我当年应该跟着刘若玮去英国,她在台湾能够自己照顾自己。 虽然我并非为了母亲才一直待在台湾,不过和神智已经逐渐恍惚的母亲解释,她依然要讲许多感叹,要我别像她一样人生有太多遗憾。 所以我讲了几次就不多说,只是答应她,待她走後会去英国生活看看,让她安心。 我想她知道现在我要和刘若玮去英国,应该会很高兴。 看着母亲的牌位,又想起她走的时候,刘若玮的父母有来灵堂致意,他们知道在刘若玮去英国之前最依赖的人是我,不知道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藉这机会又来接触。 他父亲头发斑白,穿着名贵西装,叨念着养了一个不知好歹的儿子,一去十几年不联络。他的母亲还是那样富贵雍容的姿态,看见我马上眼眶泛红,问我他们的儿子在异乡是否过得好。 我回答不知道,和他们一样,都很久没有与刘若玮联系。 当年他不想接掌家业,只想在服装设计这一块发展,申请去英国时,刘家父母就断了他的金援,想b他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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