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第15/15页)

戏里的两位神祗都没有和同性做过，对于他们，都是第一次，而我们，也把第一次献给观众，可以这样理解吗？”

    “？”

    “我们都是无经验者，这是我们的武器，是我们最接近角色的一个特质。阿多尼斯殿下！”飒马抓住阿多的肩膀，“我们要保留无经验者这个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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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多垂下脑袋：“就是说，不包括……床戏的……练习……了吗？”

    “是的！我们无需纠结于此，直接跳过，进行其他的部分。”

    生涩、羞赧、沉滞，都以最真实且原始的一面呈现出来。

    “那就听神崎的。”

    达成了共识，飒马又消沉起来，这几日一个苦恼一直压着他。踟蹰了几许，张了张口，才慢慢跟阿多严肃地道出：“我们会因为接了这种……禁忌的题材，而流失支持者吗？她们会因为偶像‘不再纯洁’而伤心发怒吗？”

    粉丝到底是五花八门的，爱你给予她们的幻想、爱你的技艺和灵魂，是两个层次。

    两人都懂，既然都懂，阿多也自觉无需重复这点，他照实描述了自己的决定、以及宽慰的话：“如果有一万人脱饭，我就代替一万人捧着你，加上我自己，一万零一个，还多一个。所以神崎，不要担心。”

    粗糙得算不上情话的言语，上面生出了粗糙的小触角，搔得飒马心里痒痒的。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