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 (第2/6页)

   “g嘛？”我贴着他的手掌磨蹭了两下。

    “……起雾了，不会看不清？”他一本正经地问。

    “你的手不也有热度？”贴玻璃上一样会起雾啊。

    他默默收回手，回避这个犯蠢的话题：“不早了，睡吧。”

    我还没有睡意，但入睡时间已经到了。于是我先一步占了靠墙和窗的位置，仰面倒在柔软的枕头上。库洛洛的一举一动总带着无关紧要的慢条斯理，让人觉出几分矜持。

    待他躺下，我又侧过身对着他。这床不似教堂的那般狭小，可以随意翻滚，仍有余地。无故想起：

    “大雪后会很冷。”

    库洛洛鸦羽般的睫毛颤动一下，也转过身朝向我，眼睛半眯着，反S出雪影：

    “为什么？”

    他大概已经困了，声音迷迷蒙蒙，带着不清晰的吐息，像梦呓。

    “积雪融化需要x1热。”

    我不确定他听进去了没。他费力地抬了下眼皮，复又闭上，伸手揽过我的背。我们于是又贴近了些，近到共享T温，近到……我能凭触觉计算出小孩brEn稍快的心脏搏动频率。

    他在传达他的信任吗？我闭上眼，放弃视觉功能，把头埋在他的脖颈处避开洒在脸上的呼x1。

    我的意识混沌起来。

    我也在融化。

    被天光晃醒的时候，我们睡在床的两端。雪恐怕下了一夜，但此时应该停了，已经听不见风声。玻璃上凝着灰sE的霜，看不真切。我坐起身，吵醒了库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