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无伏阴(骨科年上)_14~19在无人教学楼指导技巧,比我哥哥好吗_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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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19在无人教学楼指导技巧,比我哥哥好吗_ (第23/33页)



    当我看着他那只粗大的、有着伤疤的右手伸进蓝色罐子里掏钱的时候,一种呕吐的欲望在胃中翻搅着上涌。

    就好像他的手伸进的不是钱罐,而是一个脆弱的zigong,而我是其中被搅碎的胚胎。

    18.

    岑先勇没有用那只手为我们做过任何事、小到一杯水或者一餐饭,甚至没有摸过我的头,却用那只手掏空了这个家的所有。

    每次日子稍有好转的时候,他就像是蛀虫一样地从阴影中走出来,沉默地打碎我们的期冀。

    希望是那么美好的东西,美好又脆弱,像是极薄的琉璃瓦,我们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却反反复复被岑先勇随意摧毁掉。

    被拿走的不只钱,还有一些别的东西,我说不清楚,但总之,最后剩下的只有空罐子和失望,有时候还附加一个嘴角有血的岑北山和麻木却落泪的陈丽音。

    在我九岁、岑北山十四岁那年,我妈受不了这种反复被打破希望的日子,选择了离开。

    她留给我们的是半截泛黄的白蜡烛和一些她卖掉嫁妆换来的中药。

    中药是在我们镇上最老的那家铺子抓的,抓中药的老爷子老到一个咳嗽都能入土。

    4

    我小时候很害怕那家中药铺,小匣子方方正正,撞着风干了的植物的尸体,药铺的吊顶方方正正,装着一个早该死的老头。

    这家药铺也不是什么百年老店、也不生产灵丹妙言,甚至不能报销,唯一的优点是能赊账。

    我妈卖掉嫁妆的钱,还够赊欠的,还能再多预订几个月份的。

    所以我说,抛弃我对她来说是一件难事。

    因为她到最后都舍不得。

    中药把我的病压一压,缓到十二岁才终于捱不住病发。

    被送进医院的时候我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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