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起名回头再说_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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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第4/11页)

唇舌的力度愈发粗重。

    牢笼破碎,欲望以风发泉涌之势喷薄而出。他俯身压到宫城身上,挤入宫城的双腿之间。

    宫城躺倒在地,沙发被压扁,填充物唦唦作响。泽北反客为主,卷住宫城的舌头转而探进他口腔。口腔里是淡淡的,牙膏清凉的薄荷味。凉意被火烧尽,只剩丝丝缕缕的甜。

    吻毫无章法,长长的舌头抵住宫城的上牙膛。宫城感到窒息,手推在他胸前,用力偏开头。大口大口湿漉漉地喘气,声音细弱蚊蝇:“.....你要杀人啊。”

    泽北眨动眼睛,那双藏不住情绪的大而明亮的眼睛蒙上一层属于情欲的雾。是浴室里蒸腾着彼此的,朝思暮想的白朦朦的雾。他迷茫又笃定,沉默地,近在咫尺地望着宫城。神志混乱——他和宫城接吻了?事情是怎么发展至此?他们真的接吻了?

    泽北一手放在宫城的头顶,一手搁置在宫城脸旁,拇指轻轻落到他的耳钉,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香味杂糅。宫城的衣摆被蹭到了胸下处。

    泽北没有说话,千言万语润无声。他就用那双眼睛持续地看着宫城。瞳仁和瞳仁形成镜中镜,满眼彼此,再透过彼此看着动情失控的自己。

    宫城感觉到被泽北那里硬邦邦地顶着,隔着四层布料,两簇欲望紧密地贴合。他发出既像尴尬地没话找话,又像引诱孩童的哨笛声:“.....你不勒吗?”

    泽北心领神会,保持着一言不发。他直起上身,以跪姿俯视宫城,将其纳入自己庞大的阴影里。

    没有留给思考的闲时。硕大guntang的yinjing跳出来,几乎贴上他的肚皮,颤动的欲念具象成一柄烧红的rou棍。血的颜色浮于皮肤下层,从额头一并烧红到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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