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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声江惩的名字,她又说了许多许多… 然后伸出手,她把男人拥着,就连汗水也融合。 孔叙咬咬嘴唇,在他耳旁小声地说:“江先生,我好疼。” 抓着他的手放在x前的铃铛上,孔叙目光期盼,氤氲着蒙蒙雾气。 她抿嘴笑笑,说江先生你心疼我一下吧。 就一下。 江先生,你就心疼我一下。 说是这样说,可孔叙始终都是孔叙,江惩也始终都是江惩。 始终始终,她没有被他好好对待。 男人盯她看了半晌,最后哼一个嘲弄的笑出来,他扯着夹子往外拽,问她这样可以吗。 又一次,他把她脸上的笑打散了,孔叙面sE骤变,密密麻麻的疼痛席卷而来。 她把x膛挺起,这一次连哀求都没敢再多说一句。 就是咬紧了嘴唇,可怜兮兮、小心翼翼。 夜里难眠,他喝了几杯酒,路过垃圾桶时不由自主的就停下了脚步。 低眸看去,那里孤零零的躺着一个火机。 犹如这时躺在床上孤零零的孔叙。 她们两个都是垃圾,两个如出一辙的垃圾。 江惩笑笑,这一次面无表情的走过。 再也没回头看去。 垃圾就是垃圾。 跟江惩睡在一起并不舒服,他手长脚长,总要搭在孔叙身上才满意。 她被他压的喘不过气。 推又推不动,有时候把人吵醒了,平白无故的还会挨一顿揍。 今晚她就叫他打了PGU,半夜推他的时候听他Y恻恻的问:“PGU不疼了是不?” 疼。 一直疼。 自从认识江惩以后,她就总是旧伤未愈,新伤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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