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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什么来着,会反抗的才有意思。” “如此不自量力,倒不如方才从了,也省得受折磨。” 最年长的男人走到他面前,腿间瘦瘪瘪的性器面团般随步伐一抖一抖,躬身看了看满头冷汗的沈知晗,啧啧道:“你竟能在住持术法下留有神智,着实有几分能耐。料想你敢一人独自前来,应当也喜欢刺激,不如便这样与我们正念吧。”男人嗓子眼里发出咯咯笑声,枯哑喑涩,他唾了一口涎水在手心,在沈知晗眼前搓动起性器来,眼神冒光,显然期待至极。 沈知晗这才意识到,这间佛堂里的每一个人,修为都比他高深得多得多,以致他根本无法察觉,对方究竟到了什么境界。 越来越多的男人向他走来,沈知晗痛得抽搐,抬指也没了力气,眼睁睁看着第一个硬起的男人向他走来,僧人站在离他两步外,冷眼看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不行—— 男人的性器肮脏,丑陋,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腐味。 沈知晗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无论他如何运气,都无法冲破僧人下的禁制,这一刻徒生出一种悲凉之感——他竟然会是以这般模样,命丧于此。 太大意了。 男人显然已经准备好了,伸手触上他的衣物。 一声轰隆巨响,意料中的欺辱并未发生。 沈知晗猛然睁大双眼,整间佛堂被白光充斥,僧人仿佛也毫无察觉,面前数人竟好似全数被定在原地不得动弹,离他最近的枯槁手指不过两寸。 身上施加的威压也尽数消失,虽不知发生何事,却下意识抬腿往屋外冲去,他不能确定佛堂内之人多久恢复,只能抓紧一切时间离开寺庙。 眼前场景追风蹑景消逝而去,月色疏凉,映得寺庙祥和宁静。而沈知晗眼中,白日雕梁画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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