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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带了几分笑话——周清弦性子极傲,从来忍不得有人与他这般讲话,祁越天赋顶尖,却还尚未入门,如何敢得罪周清弦。 果不其然,周清弦冷笑一声,话如覆冰,“你反倒问起我来了。” 祁越觉着可笑:“你问得我,我为何问不得你?” 周清弦挑眉不耐,跃身而下。这几日常听宗内弟子絮叨,道祁越表现如何如何,讲得天上有地下无,几个不知好歹师弟躲在暗处拿他俩作对比。周清弦自小习惯被仰慕吹捧,自然受不得如此侮辱。惩处乱嚼舌根的弟子后,宗试最后一日到小苍峰,亲眼见一见这本事非凡少年。 他本欲试试祁越本事,落在祁越前方论剑台时却忽而停下动作,微微皱起眉头。 凭空伸手一抓,祁越皱眉闷哼,因脖颈受力而不自觉抬头,衣衫下红绳系起的圆环状羊脂玉佩生生断开,稳稳当当落入周清弦掌心。 祁越欲伸手夺回,被周清弦剑气震出五尺外,骂道:“你做什么!” 周清弦眼睛盯着这只脂白玉佩,声音稍顿,“你从哪来的?” 祁越冷笑一声,“与你有何关系。” 周清弦握紧玉佩,随即嘲弄般冷笑出声。 “与我何干?”仍是那副高高在上模样,画影剑铿锵出鞘,剑尖直指祁越胸膛,“此玉佩是南华宗叛宗罪人之物,如何会在你手,我看倒是你需要向我好好解释才对。” 沈知晗脸色惨白,手指不自觉攥紧衣物,望台上二人与竞相争夺的那枚羊脂玉佩,恍惚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他竟忘了这件事。 ——这下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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