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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第7/7页)
分崩离析,还伴随了声宛转轻喘:「嗯——」 「嘘,」谢云流假意斥他,眸底却净是纵容:「忘生,要给别人听见,师兄可就不让你舒坦了——」 隐秘的鱼水之欢将两人浸透了汗,方才的澡是白冲了,沾满浊液的衣物也白换了。谢云流偷摸着借星汉微光收拾残局,李忘生慵懒地倚在榻上,见他师兄半点没有了方才的气定神闲,不由莞尔:「师兄,衣服不够了,明日怎麽办?」 「这还不简单,明天给你买一身就是。」好不容易拿翻窗出去打的井水给师弟擦净了身子,谢云流瞧他弯着眼笑看自己,顿觉身上那点疲累一扫而空:「你要什麽样的都行。」 李忘生仍在笑,眼瞳灿若繁星群列,好似盛满了漫夜天河。 他附在重新拥上自己的谢云流耳畔低语,又用期盼的眼神看他。见师兄拿指尖拂梳他鸦黑鬓发,面带无奈应下,这才安分地眯上眼,沉沉地睡了过去。 谢云流去得没他多次,体力犹存,一时倒还清醒。他低下头,目光凝在熟睡的李忘生面上,忆起方才这人颇有些被娇纵坏了的请求,不自觉微笑起来。 「师兄,来年新岁,给忘生做件新衣可好?」 说完,似是忆起了什麽,又接着叨絮:「都说除旧布新,所以师兄後年也得做一件,再後一年也做……岁岁年年都做新的。」 仗着自己擅长手工活便这般使唤,他从前怎地不知李忘生是如此贪心不足之人? ——可他似也没有立场责备他。 过去少的,未及给的,早已不计其数,但愿天可怜见,这回能予他多些补上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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