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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的 (第2/2页)
壶自己烧,在热水壶蒸腾的声音里我听见戴周昌说:你少交代了几件事。 我说我还得去医院,下回再说吧。戴周昌冷冷一笑:你还真打算当一辈子的JiNg神病。我把手指贴在guntang的热水壶嘴上,在疼痛中分外清醒:我本来就是个JiNg神病。只有JiNg神病能保护我脱离他的魔爪,让我避免从一个坑跳进另一个更深更黑的坑,我为什么要否认我不是个JiNg神病? 我喝下guntang的水,喉咙口仿佛滋滋作响,发声变得困难,而戴周昌始终冷眼旁观。喝完后我告辞离开,武警把小刻刀还给了我。 我溜回JiNg神病医院,到了夜晚医院总有鬼哭狼嚎的声音,只要有一个人尖叫就会引起一大片的尖叫声,像带头指挥演奏生命的哀歌。走廊成了一个巨大的音响,护士们闻声而起,脚步镇定有序,尖锐的针头依次扎进崩坏的R0UT,外头复然Si寂。 我在这样的夜晚里酣然睡去,无b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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