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刀和放手 (第4/10页)

英姨控制情绪，才让她进去。

    接下来几天深夜付子时都在华落欢做噩梦时冲进去安抚，他的怀抱似是良药，总能拉她出离梦魇。但他不敢再睡过去，每次都在她睡醒前离开。

    华落欢一直木讷无话，终于在住院一个星期后，她突然问英姨：“我mama呢？”

    英姨给她削苹果的手忍不住一抖，“你mama……”

    “她是羞愧得连看也不敢来看我一眼？”

    “小欢……”

    “是觉得我被禽兽玷W了丢她的脸，还是终于后悔撮合我和那个变态，又或者是气我自作孽，如果早点答应和那个变态在一起就没事了？”

    英姨苦泪止不住地流，“小欢，你别这么说你mama，她，”

    终于控制不住，道出实情：“她已经不在了……”

    华落欢看向英姨，这一看像是从生看到Si。

    “你出事那晚，你mama也出事了……”

    华落欢攥紧被子，x脯剧烈起伏，天塌下来压住她，最后她晕Si过去。

    她再醒来时付子时坐在床边。

    “阿欢，”付子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怎么Si的？”过了好久以后，华落欢突然问。

    付子时心口再次克制不住地颤抖，尽量平静地道：“周卓士的人伺机进屋意yu强J，你mama不愿受辱，自杀身亡。”

    “她Si有余辜。”

    “阿欢，你mama是无辜，你别这么说……”

    “我也是。”

    “阿欢，”付子时心内恐惧达到最盛。

    “他们用对付你mama的方法来对付我和我mama，”华落欢转过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