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国的孕夫_主打一个玩得很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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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打一个玩得很花 (第5/6页)

着,尼尔唇边带血,吻上了眼前苍白的唇。

    **

    大约是在中途,尼尔才隐约意识到自己身下的人不是哥哥。

    技术太差了。

    即使感觉不到疼痛,他也能看到自己出血了。像是吃进了石头,一下一下,尼尔怀疑自己的肚皮会被捅穿。

    莫名有点好笑,尼尔摸了摸他们结合的地方,居然是烫的。

    “对不起…对不起……”眼泪打在脸上,尼尔吻住这双一直在道歉的唇瓣。

    吻游曳至酒窝。

    雅各.罗休斯坦可没有酒窝。

    “好吵。”尼尔失笑。

    “……对不起。”

    哪有道歉的人,一边流泪,一边硬得和石头一样耸动?

    尼尔很难不笑场。

    而他真的,其实很不爱笑。

    于是莫名其妙的吵架莫名其妙和好。

    希伯撕去了哥哥的脸,吃够了教训,从此再没有主动问过尼尔任何过往。

    那便是金色的小狗被驯化的最初。

    **

    时过境迁,当下的希伯不再常笑,也不再流泪。

    小狗成为大狗,他可以轻易把肚子高耸的尼尔压在沙发上,冷声质问:“你需要止痛剂吗?”

    他质问的语气里都是肯定,“还是你又看见幻觉了?”

    肚子里像是被铁刺一下下捶打,每次呼吸都像刀片滚过喉咙与脏腑,剧烈的疼痛与空腹的虚弱让尼尔很难扯出一个笑。

    天花板上的小人在希伯肩上起舞,尼尔视线飘忽,绿眸子暗得不像他自己的眼睛。

    光是呼吸就已经竭尽全力的孕夫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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