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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脊背,唯一不足的就是略突出的蝴蝶骨,但是这样阿元也觉得漂亮,阿元很想摸摸这块地方。 温尔新看着镜子里的阿元,比自己还高,“有什么漂亮的?不过是因为瘦畸形罢了。” “我不觉得你很瘦,真的。”阿元让她相信自己,“一点也不难看。” 她瞟向蝴蝶骨,但温尔新抬了一眼,已经穿上了针织外套,温尔新还是穿了一件像若草色的裙子,合身地贴在起伏低转上。 “去我家吧。”温尔新说,她问阿元会不会开车,阿元说会,她就让人开车载回去。 在车上,温尔新说累,小睡了一会,根本不管阿元会不会走错,或者将自己开到某个不知名的地方。 她将阿元带到自己家,让人等自己洗好澡,她的招待好像不将阿元当客人,当刚认识不久的熟人,温尔新洗完澡,就开了酒,要阿元陪自己喝几杯,她什么酒都有,从普通的到好的,但她喝了好像没什么区别,也不做任何评价,酒只是酒,拿来喝的玩意,在她这里没什么酒之三律。 她一杯一杯喝,喝到面上泛红,干发帽掉了,湿发贴在背上和脖子边,喝酒出汗,阿元替她捡掉一根掉下来的头发丝,然后包在餐巾纸里。 温尔新头发半干,拎着酒杯,跟阿元说你唱歌吧,唱我要你写的。 阿元说我也不知道合不合适,你不要笑我。 温尔新眯着眼,说你唱呀?酒到了顶,她说话是一种很朦醉的感觉。 阿元低头,深呼吸几下,拿出自己吉他拨弄几下。她的嗓子适合不唱词的单纯曲调,慢慢沙哑地哼,让嗓音尽可能减少词的干扰,这是温尔新在酒吧初次听见阿远就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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