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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最大的难处就在这里。 (第2/3页)
饶过他,自去拿一张棉纸包饼,口中兀自嘟嘟囔囔道:“少年郎,我看你一副好身板,怎的镇日胡乱厮混。我缺个磨豆子点浆的帮工,工钱好商量,五年就包你攒下一匹驴骡,你肯不肯?” “呸!”韩亦昭颇感晦气地啐了一口。“小爷忙着!” 他收起老叟递来的一叠饼,正要离开,却听见有人在背后轻轻咦了一声。“这东西……” 韩亦昭回头,看见是个精瘦的青年汉子,眉眼深邃,有股说不出的桀骜感,但开口倒很客气。“敢问兄台,这东西……”韩亦昭看着那军令就有气,随口敷衍道:“狗嘴里掏出来的。” 那人也是微微一皱眉,又道:“这是北边的东西。”韩亦昭哪有闲心同他掰扯,挥手道:“什么北边南边,你替我结了账,这东西你拿了去。” 那人又看他一眼,当真在桌上放下一小块碎银。韩亦昭倒觉得奇怪,看他将那块东西抓起来,在手里来回翻看。那军令包银的一圈边尚且干涸着不少血污,碎粉一样纷纷扬扬搓下来。正翻看间,背后有人又晃上来,是个羽衣道冠的道士,笑道:“史兄弟原来在这里,教我好找!”抬头倒与韩亦昭目光撞个正着,呀了一声。“是你?” 韩亦昭盯着他的装束,也呆了一会儿,才终于试探问道:“祁霄?” 韩亦昭的父亲,是大胤名将韩大猷。“锋矢韩大猷,磐石李贯亭”,韩大猷军功赫赫,是大胤军中双璧之一,韩亦昭也就算是半个世家子。韩大猷常年在外领兵,他自小也没受过多少管束,祁霄就是他在京城中结交的朋友。他甚至也不太记得祁霄家里是太常寺还是光禄寺,只这少年每日里偷了家里的马出来跟他郊原上撒野,算得上臭味相投。后来韩大猷战死,他收拾父亲遗骨,之后就参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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