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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你说,是被热水浸过的藤条烫,还是浇满s水的烫? (第5/7页)
上容晓xue口,一面观察着老婆嘴硬的笨模样,微微发笑。 坚硬又黏腻的藤条轻轻贴到容晓颊rou上,细微地摩挲他的脸颊。 “sao老婆,被揍得潮喷的是谁?把sao水都浇到藤条上的是谁?”顾琢心情愉悦地反驳他。 rou刃在肥肿的阴蒂上毫无章法地狠磨好几下,随即寻到那道难耐到主动裂开一道口的rou缝,长驱直入。 “sao老婆……” “要被大jiba教训,还是……” 藤条象征性地扇到容晓那两团小小的乳rou上,特意停顿了下,再被容晓急匆匆地夺过去,忍辱负重道:“cao……cao我!” 又委屈巴拉:“如果屁股被打破,我失血过多死掉了,你去哪里再绑个老婆啊?” 顾琢轻松地笑了下,牵过他的手腕,略一施力,嫩嫩的掌rou就被指腹摁麻了。 他轻而易举地拿回那根藤条,往水盆中轻巧一搁,溅起温热水花,险险落到容晓身侧。 “老公怎么舍得伤你。” 带着guntang热度的指腹往被藤条戳出点点红斑的大腿rou上抚,掌侧搓到水光泛滥的rou花上,惹得容晓又开始腿软心跳。 roubang再次整根没入后,顾琢将唇贴到他耳垂上,轻声道: “你说,是被热水浸过的藤条烫,还是老公浇满sao水的jiba烫呢?” 因为前一天夜里折腾得太晚,容晓在第二天清晨一顿猛赖床,足足熬过五个闹钟。 等到日上三竿、饿得前胸贴后背时,才极度困难地将自己从软绵绵的被窝里拔出来。 洗漱的时候,容晓脑袋懒洋洋地放着空,随意回想起这天的遭遇。 如果从醉酒那晚开始算,他被顾琢揪回家已经有一个星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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