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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好似带言绥来给他送终一样,他心里不大快,“冯掌印什么意思?这是准备把言绥还给我了?” 还?冯玄畅啜口茶,还是不可能还的,不过若是言青和不再跟他作对,抛开成见同他联手的话,他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他啧一声,“言督主说笑了,言绥本就姓言,何来还不还这一说?再说,只是他想来同你下棋,咱家是来找单亭云的,前几天单亭云到内书堂走动,顺走了钱塘府递上来的折子,钱塘江起潮,堤坝年年都要决上几回,朝廷收税又收的狠,钱塘府伊做的是苦不堪言,这回递折子来跟朝廷诉委屈,那折子上满是泪痕褶在一块儿,瞧着也是可怜,咱家修堤坝用的银子都准备好了,这一回头,打回去的折子不见了踪影,廷牧说,单督主来过内书堂一回,咱家得把人带回去仔细问问,若是咱们自己个儿都把这事儿高高挂起不关己的,还要百姓们遵纪守法不闹事儿,何苦来哉?都不容易的。” 言青和微一思量,冯玄畅来把人带走是最好,倒是省得他再大费周章的拘人,到时候和单亭云撕破脸,也怪不好看的。 他额首,“那是该好好问问的,不过掌印也别耽误了今晚上宫里头的部署,若成了,长江以南三千里山河就是您囊中之物。”顿了顿,他盘弄着虎骨轻道:“这人还是想开些的好,女人都是红粉骷髅,皮相罢了,咱们这样的阉人也不该动不该动的心思,您能想开最是好,什么也比不得到手的富贵权势。” 冯玄畅搁茶,眉头轻蹙,“言督主今儿话有点多。” 言青和拱手,“瞧瞧,咱家多嘴了,这就去请单督主过来回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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