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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让我明白你为什么说自己是神秘学家了。” 川玉笑着喝光杯子里的酒,又笑着说:“酒已经喝完了,你要回家吗?” 德卡德低声提醒尘沙惑:“先生,别忘了今晚的戒酒会。” 尘沙惑松开酒杯,看着川玉,说:“等一下我要去教堂参加匿名戒酒会。” “匿名戒酒会是什么样的?”川玉问。 “一个收集故事的地方。”尘沙惑说,“你会在那里遇到很多戒不掉酒精的人。” “你呢?”川玉好奇地看尘沙惑,好奇地笑,“你是因为什么才离不开酒精的?” 尘沙惑想了阵,说:“有人通过暴力来制服暴力,有人通过创伤来治愈创伤,我可能需要用酒精来戒掉酒精。” 川玉点点头,似乎理解了他的话,脸上还带着笑容:“你还记得之前问我的问题吗?在黛西小姐书店的时候,你问我写没写过诗。”他停顿片刻,看着尘沙惑的眼睛,说,“我写过一首很短的,没有名字的诗。”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张信纸,递给尘沙惑。 尘沙惑接过信纸,感觉手心又有些湿了。他垂下头,第一次看到川玉写下的字,漂亮得像桂冠上的枝叶。那些文字闪烁着不同的光芒,在纸上抽枝拔节。尘沙惑用指尖抚过信纸,想象着川玉的声音在对他耳语,对他念这首诗: 夜晚过后的夜晚,盲的女人,哑的男人。 一个思想家用思想的意志升起篝火。 他每天都做些什么? 思考。然后走过爱的残垣。男人用手指说。 看完最后一个字,尘沙惑好像真的听到川玉的声音了。那个声音像塞壬的歌声一样涌进他的耳朵:“作为交换,带我去戒酒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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