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洲吹过柳桥风_桑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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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塔 (第4/5页)

但人命关天……”

    晏观心虚,声音一寸寸低下去。他在梁洲半年,身边的人对他其实挺不错的,他也吃得饱穿得暖,还交到了一些朋友。有许多人的家人都在桑塔,自然心下担忧,既然可以,为他们做点什么也好。

    朝戈盯了他半天,终于是没再说什么。

    晏观垂着脑袋,盯着车窗上的木格花纹,思索着,真的只是医者仁心,投李报桃吗?

    一行人走走停停数日,到了桑塔草原。晏观这几日大部分时间都跟着医官局的车马走,走累了就上板车上趴会儿,老先生们见到他一个半大的小子还笑话他。

    “我十七了!”,晏观不服气。

    “看着还没有我孙孙大”,乌日图的孙子今年十五岁,分明就是嘲笑晏观长得矮。

    晏观不乐意,心说在我扬州的时候也不见得多么矮,偏你们梁洲的人长得老高,这才显得我矮。

    沿路修整驻扎,草场上的雪没化,晏观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帐篷走去。

    看这天气还真是不太妙,冬日太过寒冷,要是牛羊冻死了,等开春雪化了,那些尸体可不就要生疠气。

    “主君,有几户人家的牛羊已经冻死了半数”,格其和几个部下打探回来。

    “毡毯和垫草都拿上了吗?”

    “拿去了,但夜里风大,常常把棚子都掀飞了。”

    怎么会这样,这样的天气实在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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