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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彦见秦朗面无血色，特地让司机在一处有早餐售卖的小巷前停车，嘱咐着人赶紧去吃点东西。

    吃完一碗让人满足的碳水化合物，又喝了一杯暖烘烘的豆浆以后，秦朗的面颊又有了血色。流通的清新空气，叽叽喳喳的的三五行人，生动的都市清晨，繁忙又生机盎然，让他一时如释重负。

    周若昀一直走在他的身侧，也不说话，就这么陪着他散步回到公寓。

    秦朗开了房门就拉着人直奔卧室。周若昀以为他想补觉，便将医院开的药放在床头柜显眼的地方，将医生嘱咐的话又说了一边。

    “说完了吗？”秦朗坐在床边，问还站在的人。

    周若昀不解其意，秦朗伸手拉住周若昀的胳膊，“那该我说了。你愿意留下来吗？”说完仰头看着愣住的人，继续问：“你明白我的意思吧。我不敢保证我现在已经完全从上一段感情走出来了，但我真心希望，自己可以重新开始。如果你愿意的的话——”

    秦朗知道自己现在语无伦次，这个决定也不过是在刚才开门的一瞬间做出了。他并不觉得自己是在饮鸩止渴，因为原来的药对于现在他来说，才是毒药。

    周若昀蹲下身子与他平视。笑容里有兴奋，有不可思议，还有，几丝犹疑。他握住秦朗肩膀的手显得有些无所适从，眼里的光让秦朗似曾相识。

    秦朗主动吻了上去。

    一瞬间的停滞过后，周若昀便靠着他娴熟的技术反客为主。秦朗不得不承认，他已经很久没有获得过这么清晰和舒适的体验了。那些在醉酒后，在混乱嘈杂的环境下，发泄似的接吻更像是撕咬。除了醒来后混杂的酒味和时常满嘴的血腥，他基本没有留下其他的印象。

    “等等。”在两人即将栽倒在床上时，周若昀突然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