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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的另一端?(克洛可雅)(斯德哥尔摩、诱煎) (第2/13页)
粘稠的浊夜喷溅又落下。 在这个祥和村落的一角,一个海贼在侍奉的大小姐窗下握着性器,舔着嘴唇,露出仍未飱足的疯狂笑意。 伪装的日子不快不慢地过去三年。三年里,可雅双亲先后去世,克洛作为除了别墅无处可去一直陪伴左右的执事,成功跃升为可雅心中无可替代的支柱。 但对克洛的终极目标——得到一个安稳富裕的人生,仅仅是大小姐的执事当然远远不够。 于是,在可雅十七岁生日的当晚,克洛开始行动。 宴会进行两个小时后,可雅已经有些疲累,克洛不动声色地又炒热一波气氛,宾客们都笑语晏晏,于是可雅只能勉强打起精神应对。 这时,可雅听见有个贵妇人围着正倒红酒的克洛调笑:“克洛哈德尔先生今天都没有跳舞呢,好可惜,不知道我没有这个殊荣?” “您说笑了,朱莉夫人。”克洛露出他早就千锤百炼的温和浅笑,“想要邀请您这位舞池明珠的绅士络绎不绝,我怎么配插队呢。” 今天他没有穿黑色管家服,特意换了一身白色套装:雪纺荷叶领打底柔和了他的五官,挺括的双排扣段马甲则将平日伪装的瘦削淡化,自然显示出他的宽肩窄腰。头发也没一丝不苟地归拢到脑后,垂落的黑发像没有月光的海面,随风荡漾,勾动人心。 不怪这位有集邮爱好的夫人如此热络地贴上来,充满想要一度春宵的暗示。 而作为棋子,这位远方亲戚更妙的地方在于——她很喜欢用催情的药物来达成目的。 克洛装作没看见从她手里落下去的小药片,几次推辞之后,以赔罪为名敬了这杯加料的酒。 朱莉夫人用羽毛扇掩面笑的娇俏,正要抚上他的胸膛继续,却忽然被家仆喊走。克洛放下酒杯,温声对可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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