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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一天就发誓,我将用这条命去照顾淼淼,除非淼淼的眼睛治好,否则我绝不去考虑手术的事情。 那个小存折后来专门用来存淼淼的医药费,我每个月都去打工、做家教、卖自己手抄的复习笔记,也往里面存钱。挣得多就多存,挣得少就少存,但是这七年来从未间断过。 越市有很多茶楼,有一些是卖早茶的,在里面打工相对来说比较简单。服务的基本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中老年人,他们常常点一壶茶、几样茶点,就能在里面坐到中午。 我只要负责点单、上菜就好了,偶尔出了什么岔子,人家也都是说上几句、不了了之了。但是茶楼薪水不高,所以我周末的下午还得去那种牌楼打工。 越市明面上是禁止聚众赌博的,但是南方城市,麻将牌九屡禁不止。来打牌的人,基本是中午吃一点便餐,然后就在包间里支起一张电动麻将桌,我就负责给他们续茶水、跑腿买烟买槟榔。他们打完一下午,晚上点几样饭菜,经常还会在晚上续钟。到了十一二点,甚至凌晨才会散场。然后我就给他们算小时费、包间费,有时候碰上赢钱的一方心情好,还能给我扔点小费,方言叫“抽水”。 我很乐意去打这种工。一方面是玩钱赌博的人不在乎钱,我和楼下小店的老板混成熟人,一包软白沙他便宜我一块钱,如果客人买的芙蓉王就更多。另一方面是牌楼经不起查,老板本身做的生意就不光明正大,更加不在乎用童工。我干一天比市价便宜十块钱,嘴巴严长得好,他很乐意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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