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帽红袍_就医之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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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医之由 (第3/5页)

甜丝丝地笑了起来,迷离的桃花眼笑成了明净的上弦月:“看,小兔子,我有兔子啦。”

    他拿出放在背后的另一支手,长长的白色亵衣袖子被折出了两只兔耳,还一晃一晃的,男子好像得意极了,炫耀似的把那兔子凑到了春兰的脸边。

    春兰皱眉,转而露出一个苦笑:“少爷,你为何又犯了癔症。”

    “你才犯了癔症,你才犯了癔症。”杨长卿用细长的手指抵在春兰的额头上,不满地轻轻嗔怪着。

    “我倒是希望是我犯了癔症,”春兰伸手抓住杨长卿的手腕,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不要闹了,少爷,走,我们去见大老爷。”

    “不要闹了,不要闹了,春兰,我的身上好疼,怪你啊,春兰,春兰。”杨长卿嘟嘟囔囔地撒娇,一句话翻来覆去地重复说。

    他的声音疏朗动听,带着性事后的沙哑,扣人心弦。

    他天真烂漫的样子如挂在枝头青红欲滴的梅子,让春兰的心突然变得酸涩不已,眼睛渐渐被思潮浸湿,连杨长卿的身影也变得模糊不清。

    许多许多年前,当少爷还是一个五六岁的孩童时,也曾经这么皱着可爱的眉头,奶声奶气地对她说,春兰,我不想读这什么《振国鉴》,《四库书》了,我想去看兔子灯。

    “大丈夫当为国立志,杨家需要的是一个刚毅的长子,而不是一个弱气的纨绔。”

    自己好像是这么说的。

    梅子还未熟就这样被人摘下来了,做成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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