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陈的进击 (第4/48页)

」

    「我并不会否认这点。若非有她，那位nV学生的意识极有可能会被伪魔nV带走，甚至无法再度回到现实之中。在伪魔nV蛊惑的话语与各人混乱的情绪中，看穿nV学生的本质确实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狄拉克不禁眨了眨眼。

    「是这样吗？呃、不是，我不是说这很简单，像我就完全被那家伙塑造的气氛x1引，所以什麽都没发现。可是夏瞳音小姐说，如果是你的话，一定也有注意到那个nV学生的心情。」

    「……她是这麽认为的吗？」

    顿了一拍後，文瀛天不禁轻轻阖上了眼皮。

    「……从不省视自己的人，却拥有一双能够JiNg准透视他人的双眼……这或许也是一种讽刺吧。」

    「嗯？」

    他摇了摇头。

    「你可以选择相信她的话，也可以将它当作单纯的无稽之谈。毕竟不论是何者，那都只不过是她的感觉而已。」

    「感觉……」

    彷佛在思考什麽般，狄拉克反刍着这再单纯不过的两个字。

    「德布罗意他们好像也说过，崇信派的成员们很重视自己的感觉。可是他们没有一个人和夏瞳音小姐一样，让人……感觉这麽特别……」

    「即便同是奔跑於森林中的野兽，彼此间的习X也不尽相同。你可以将依赖感X当作辨识她的特徵，但终归而言，你还是必须深入她的思考与行为动机才能了解她的本质。」

    「那，身为已经与她相处三个月的人，你又是怎麽想的呢？」

    狄拉克顺势问出了他最想知道的问题。

    「我知道她个X很好，成绩优异，又作为守望社的社长帮助了很多人。但这些都只是外在的东西而已。在与她相处的短短几天里面，b起知道了些什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