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水长绝_星月 知他初经人事,聂知景耐着X子缓慢抽送,一点点碾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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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月 知他初经人事,聂知景耐着X子缓慢抽送,一点点碾过 (第1/6页)

    “我听见了,”聂知景抬手,轻轻覆上他单薄的胸膛,“这里跳得太快了。”

    白锦生抓住他的小臂,他的指尖颤抖着,低垂着眼,果真说不出话。

    “你想知道为什么?”聂知景忽而道,“锦生,抬头,看着我。”

    白锦生看他,喉结滚着,那目光是怯生生的,更是顺从的。

    聂知景捏着他的下颚,看着少年俊秀的轮廓,心里生长着异样扭曲的快感——像是猎人在欣赏猎物,只差最后落下屠刀的那一刻。

    于是他吻得凶狠,他知道那少年纯得像是天山的雪水,不会反抗,不懂挣扎,连笨拙的模仿都是稚劣。

    “唔……”白锦生喘不过气,唇舌发痛,他尝到些血味,他怕今晚不得善终,却回不过神,迷恋地去追男人深情的吻。

    聂知景把他按在自己怀里,腰带轻易便被挑开,大掌自腰间沿着尾椎往下摸去。白锦生仍被堵着唇,懵懂地泛着热汗,力不从心地抓紧了他的肩。

    “……锦生,”聂知景的声音沙哑,在他耳边低语,呼出热气,“……你摸摸,我涨得好痛。”

    白锦生的手被引着覆上那物,男人成熟的性器带着雄性喷张的力量,细白的五指颤着,根本攥不上。聂知景低喘一声,白锦生听得后脊冒汗,忍不住闭紧了眼。

    隔壁的娇声愈发浪荡,一墙之隔拦不住什么,直叫人热了肺腑。少年的期期艾艾在惊喘里变作哽音,这床榻软得他腰酥麻,遍绣纤云的纱帐被带着翻动,流苏摇曳,坠玉细响,跌在其间霎时如坠云山幻海。

    “哥哥……”白锦生颤着声,“我,我想走了,尊主今天回来……”

    “嘘,”聂知景托着他的腿弯,将他密密实实地压在身下,俯身去吻他的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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