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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茂初步猜测应该是类似双重人格的问题，但他并不会直接跟郁向沉确认，因为没有追根究底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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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两人是同一个人，其余的白茂都不是很在乎。

    就算真的从郁先生口中知道真相，对白茂而言，也没有任何益处，不如着眼现在，好好的，乖巧的，当一个合格的金丝雀。

    有事业上的助力，还可以一起进行学术研究，足够了。

    那郁先生，我先走了。白茂正要离开，郁向沉突然说：等等。

    白茂：？

    郁向沉起身，走到白茂身旁。

    他目光垂下来，修长的手指抬起捏住白茂的下巴，忽略白茂有些惊讶的目光，视线停留在白茂的脖颈上。

    从刚刚起，他就很在意这个。

    几秒钟后，郁向沉的大拇指抿了下白茂的脖颈。

    他眉头紧紧蹙起，瞧着比刚刚还要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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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茂微抬着头，只觉得郁向沉的拇指按压在皮肤上的触感有些奇怪，而对方浑身的气压，更是在一瞬间压低。

    白茂小心翼翼问：郁先生，您怎么了？

    郁向沉：

    郁向沉：谈恋爱了？

    白茂：啊？没有。

    郁先生问这个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