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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8 你不懂 (第6/7页)
,似老鼠蹑行,又好似裂帛声。章槐在浑浑噩噩之中,听到雨声渐响,而其他声音渐渐隐去,知道一年已走到头。 茶馆关了门,只剩下他一个人,原本还有一只玄凤,现今也已经不在他身边。今日已是除夕,翠珠不会在过年间来,章槐中途清醒过几次,前几次窗外仍有光照进来,他分不清几时,只隐约知道是白天,后来再醒来时已是一片全然的黑。他伸手摸开灯,屋子里一下子变得明亮起来,他看到满地滚落的空酒瓶和烟头,以一种颇为热闹的方式到处散去,仿佛此前这里有过一场热闹的聚会。 章槐站起来,头疼欲裂,他跌跌撞撞走下楼去。 鸦片对他没什么作用,但烟和酒可以,他喜欢过度辛辣的刺激,至少可谋求得一丁点心理上的安慰。 自从上次吻了许晚洲之后,他就开始靠大量抽烟和酗酒麻痹自己。尽管某些时候,有装给孝义会的人看的意思。 酒是穿肠药,色是刮骨刀。荤腥总要沾点,沾时要让人瞧见,捏着把柄,才好与人含笑饮血论英雄。 那老头是来给翠珠找下家靠山的,他并不在乎章槐甩不甩他女儿脸色,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和男人。权力面前,谈爱不爱没有太大的用处,陈惊龙只要靠山可靠,关键时可保翠珠周全。 章槐叫许晚洲不要来,可心里还在惦记着他。为爱牺牲时都讲心甘情愿,得不到回报又都愤愤难平,世人皆如此,不是他一个。 他下楼时并不清醒,并未听到门外轻轻的叩门声。他在一张桌前坐下,烧起一壶水,坐在原地等着,发呆。许久之后叩门声比先前更急促了一些,此时恰好水将开未开,章槐转身看到许晚洲站在门口,在雨中站着,撑着一把伞,内心深处如死水微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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