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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40 (第2/36页)
逆贼,入京的货物人员检查就更加严格。 那么,纸是哪儿来的? 肖铎跪在案前,盯着塔香顶端的灰。 宫中使用开化纸,肖铎面前正是这样一沓柔韧的宣纸,偶尔可见一两点桃红微黄的晕点。 他闭上眼睛,用指腹轻轻摩挲,而后换了指背。 假考卷可不是这种手感。 假考卷帘纹明显,纸更韧更硬。 是绵纸。 肖铎很快想到了有一个人,手上就有足够印刷考卷的大量绵纸。 他拾起一张开化纸,对着窗子看了看,外头光线不直射,因此透过纸,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个轮廓。 “看来又要惹万岁爷生气了。”肖铎歪头,将开化纸贴近一些,他视野里就只有微黄的朦胧白色与暗淡的窗影。他将这张纸放在边上,磨了些墨,提笔想先写几个字,试试能不能将就改改倒插笔。虽说他很喜欢谢危的惩罚,可二十多岁了,当真被打手板的话,也太丢人了。 然而拿到笔,肖铎又转了心思。 谢危还没有吃药,而且他案头也有些要处理的公务,恐怕一时半会儿来不了。塔香已经烧了一半了,自己虽然刚进来,可一会儿药性上来,非常难捱。倘或肖铎从没同男子欢好过还可以,他如今食髓知味,一日不同谢危行房都辗转难寐,更不要提加上香药。 肖铎膝行到门口,轻轻扣了两下。 果然,刀琴在外面候着。 肖铎猜测就是如此:既然自己去西蜀时,谢危要他暗中跟着自己保护,那么平日谢危也不会放自己一个人,兴许自己出宫,刀琴也会跟着。 “万岁爷事情多吗?” 刀琴闻言,隔着门扇道:“不多,但是有些麻烦,要叫他来吗?” 肖铎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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