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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知道我是什么性子,这个方法一定能报复到我,你不想试试吗?” 宁相意沉默了下去。 最初认识游季会的时候,他还是被奉养在温室里的金枝玉叶,嚣张跋扈又任性,傲慢自大瞧不起任何人。 在他认祖归宗之前,游季会甚至没有正眼看过他一次。 后来这些年,游家精心教养的游季会成了满A市倾慕的荆棘花,在风中摇曳,明艳不可方物。 只是他开得太盛了,家族外的男人都想摘取,家族内的男人都想践踏,大家族的纷争过早地耗尽了他的生命力。 眼前一丝不挂的姣白如凛冬枝头不堪荷的一捧雪,时可能要萎落在他的身下。 游季会看不见宁相意的眼底有一丝的欲望,却听到他说:“我不恨你。” “是吗。”游季会闭眼笑了笑,浮泛的血色衬得他的面容越加底色苍白,“以家主现在的地位,确实犯不上恨我。” 宁相意神色平淡:“一会会有医生过来,他们可以保证你活着到达婚礼......游季会,我不会亲自动手折辱你。” 游季会感受到了他话语中不经意的讽刺。 多可笑......那是他从记事起就记得的、自己唯一的姓氏,却曾被告知不属于他。 宁相意不欲多言,把枪收入枪套,扔下他的手腕,起身要离开。 游季会却突地睁开眼。 琥珀色的眼眸中转过一道刀光,视野翻覆,他已伸手将宁相意拽到床边,起身压上。 桌上他带来的纸文件袋被这动静扫到一旁。 里面装的薄薄的一张照片两页纸,就是游家为他“精心物色”的丈夫。 现年五十岁,包工头起家,现在是吴阳一家建材公司的董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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