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第二天） (第3/9页)

克扣于你。看来真是翅膀硬了，连本宫的话都当耳旁风。”

    李嫃急忙抬头辩解:“不是的母后，儿臣并未……”皇后是下令做了新料子给她，只是每每她派人去问，制衣局只说这料子难得一见费时费力，让她再等等，至今都没见着料子的影儿。只是还未说完便被皇后打断。

    “枉费本宫着人赶制的好料子！”

    李嫃脸色刷一下变白，知道今天恐怕是在劫难逃。

    她俯下身，额头磕在交叠的双手上，娇弱的身躯同带着哭腔的声音一并微微发抖:“儿臣顽劣，不听母后的话，让母后伤神，还求母后顾念凤体安康，狠狠责罚儿臣。”

    “岂止，如今都敢请安的时候对本宫不敬了，”皇后阖上眼:“罢了，懒得同你计较。你既如此喜欢这鞋，那便用它好好松一松你的贱皮子，去，脱了衣裤，求嬷嬷狠狠抽你的光屁股。”

    李嫃涨红了脸，声如蚊讷:“是，儿臣领罚。”

    李嫃撑起身，不敢抬头看皇后，后退几步站定，将比甲脱下，递给旁侧侍候的小丫鬟，解开襦裙上的盘扣，抽出绳子，襦裙失去束缚变得松松垮垮。从前有一回也是这样的情形，她自己褪衣的时候一个不留意衣服掉落在地上，皇后大发雷霆，以糟践父母给置办的衣物，不敬不孝的罪名，去了她全身的衣服拖到凤仪宫外，在人来人往的宫道上施以姜刑，并让她自己恳求皇后身边的秦嬷嬷用戒尺狠狠鞭挞贱屁股，又说她言辞不恳切，要用绣花鞋松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