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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被子盖回柳芦身上,这屋子极深,且又在山脚下,晦暗的角落不少,范鹭既然起了打探的心思,就顺势躲在屋角的柜子后头,临窗就算到时被发现了他也好脱逃,若论轻功无人是他对手。 "你们下去吧。"那个范鹭熟识的声音想起。正是范鹭盯了许久的柳家次子,柳柏,他还当对方是将家传秘宝藏在此处才每日前来,谁成想是来看他的好阿哥的。范鹭心中嗤笑。见柳柏坐在床沿,将柳芦半抱在怀中,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手指顶开木塞,就将那液体往柳芦的嘴中灌入。 范鹭本能地以为是下毒,好险冲出去,但随着那液体下肚,柳芦一声轻哼,竟然慢慢转醒了。 "醒了?"柳柏柔和地说话。这样子真是和他平日判若两人,柳柏在外素有凶名,刻薄寡恩,若不是他的长兄,众人对柳家的印象还要更差些。就算抛开江湖上旁人的眼光不说,光是范鹭在的这一两月,也深感柳柏为人苛刻,动不动则责罚下人,喜怒无常,是个难伺候的主。 眼下瞧他这轻声细语的样,范鹭不禁觉得滑稽起来。柳芦好大一个男人,此刻却似小女儿似的蜷缩在他阿弟怀中,便是眼神也似怀春少女,斜斜地向上看,眼中似憧憬混着爱慕似的,好奇怪一双兄弟。 "好些了么?" 柳芦摇头,"还是使不上劲。" 能使上劲就有鬼了。能让人睡的这般昏沉的药物必然放了软骨散,吃着这样的东西能使上劲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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