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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来。 当我以为我哥的目光要将我烤化之际,他忽然“嘘”了一声。接下来,郁榕顺势揉了揉我的喉结。 照理道,脆弱的部位任人摆布必然引发本能危机,可我不尽如此,还升起股叫我哥支配的愉悦。回过神来,我存于口中的jingye早已没了踪影。 见状,郁榕连忙找来个杯子催我漱口:“小檀,你怎么咽下去了?” 这会儿,我丧失语言功能,只知晓朝我哥展示那清澈的茫然。过了片刻,我大着舌头讲话:“我、我忘记了.....” 后来,郁榕在卫生间颜射我一次。直至我全身上下哪哪儿皆弥漫他的气味,我哥才像拎袋鼠的幼崽一般把我揣入他的“口袋”。 关上灯,筋疲力竭的我比这位病号更先躺去床上:“哥.....” 思绪猛地跳频,老家那边有关兄弟相克的说法萦绕耳畔。联系郁榕对檀香过敏一事,我不禁心底发毛:“是不是我害得你小时候总是生病?” “胡说八道,”郁榕听我念叨完前因后果甚是诧异,“我当年在国外的生活条件不太好,也没人告诉我不舒服的话需要服药治疗。拖着拖着,就熬出一堆毛病了。” 郁榕撇头,恰逢窗外悬挂一轮圆月。虚化的光晕和我哥侧脸的线条吻叠,我屏住呼吸,慨叹这世间圣洁美丽的事物原本即是一体的。 “小檀,”床板咯吱,郁榕彻底压住了我,与此同时,我的腿下意识架到郁榕的肩头。我哥抿唇笑笑,他不依不饶挠起了我的脚心,“我喜欢跟你待在一起,是你让我寻得了做哥哥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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