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第十八天(幼稚) (第5/6页)

不起过。”

    商柏衍说完之后，面对表情凝固的秦倪，似乎觉得事情已经结束了，伸手抓住她手腕。

    现在两人还能这样面对面平静地对话，只是他的大度与不计较。

    突然有一天，她独自站在他面前，冷静地，清楚地，跟他讲每一个字。

    带她回家。

    只是她没有把门拉动。

    陈朗怔怔地听着刚才每一个字，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后背贴紧墙壁，甚至开始害怕自己的呼吸在此刻都太为突兀。

    印象里的秦倪幼稚而乖戾，永远生活在父亲的庇佑里，以至于失去父亲之后，仿若一只落单的幼鹰，顽劣和幼稚并未改变，只是到头来却再激不起半点波澜。

    直到现在这一刻，他看着秦倪。

    他提醒她她是商太太，她只是商太太，除此之外，她没有任何可以有资格一再挥霍他耐心的资格和筹码。

    “晚安，再见。”秦倪说完，试图关门。

    “你是不是一直都觉得我之前跟你提离婚，只是小孩子哭不到糖后的意气用事，等清醒过后就会后悔？”

    脑海中有一个声音仿佛再说只能这样，而另一个声音却在说，她明明不要再这样。

    秦倪说完这些，又微低了头，看着眼前地毯，回溯这两年来的每一天每一夜，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我跟你说想离婚，是真的想离婚了啊。”

    秦倪呆呆望着商柏衍的后脑。

    一直在不远处等待的陈朗也退后让了一部，看自家年轻的总裁牵住他交谈过后变得像是被抽走了魂魄的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