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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三点多，肖雅就被电话吵醒了。

    电话来自于她顶头的一个警司，贺方源。

    “我还是觉得凶手是一个人，如果是第一宗案子之后有nV孩子效仿这种手段报复受害人，怎么可能做到现场完全不留任何痕迹？”贺方源说。

    肖雅困得要Si，打了个哈欠。

    目前警方对于连环杀人案的猜测分两个方向，所有的受害人都是逃脱法网或者出狱的，曾经的强J犯，所以最初警方猜测是曾经受害的nV孩复仇。

    但现场没有留下痕迹，找不到任何证物，就连毛发都没一根，指纹也没一个，专业的杀手也不过如此。

    于是警方又推断，可能凶手是个变态杀人狂。

    肖雅r0u着眼睛，对电话那头做出第三种猜测，“贺警司，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以前被强J的那些受害的nV孩子，都突然之间有了途径，找到专业的杀手来杀他们的仇人呢？”

    贺方源说：“这倒也是个思路……”

    肖雅想了想，“明天再说吧，贺警司，这都几点了，你不困？”

    贺方源语气发沉：“上面给的压力很大……这都第五个人了，有这么个变态杀人狂就在城市里晃悠，我们做警察的脸上有光吗？这案子再不破，我都没脸和上面交代，这样下去还会有第六个第七个的。”

    肖雅想了想，“这人也不算变态杀人狂吧？”

    贺方源：“不变态非要阉了受害人？还是B0起状态！这叫nVe杀！”

    肖雅：“那男人不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