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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锋利,被吓了一跳,也顾不上别扭,急忙环着他肩头往上抬了抬腰,不可置信地低头和他对视,漂亮的眼睛瞪圆,问他:“你疯啦?!” 闻炀不置可否,他身上有毛子血统,身高直奔一九二,和季苍兰差了将近十厘米,此时被坐在身下稍一仰头就能碰到鼻尖,薄唇在唇上碰了碰。 安静的房间里是两道错落浅淡的呼吸和小刀慢慢割开布料的声音。 季苍兰屏住呼吸不敢乱动,右腿撑不住重量,他尽数用左腿使力,大腿从芯儿里微微颤起来。 房间里布料被刀尖划破,嘶啦——发出轻响,震得他耳朵生疼。 季苍兰没穿内裤,割开布料刀锋就贴上细腻的皮肤,乍一下冷得头皮发麻。 其实也很害怕,怕闻炀这个疯子会直接拿刀捅进来。 他现在看着还勉强算个正常人,但他疯的时候季苍兰也见识过,两人之前一起去过的那些不堪入目的宴会,里面触目惊心的表演也不是没有,血腥又色情,正常人看得心惊rou跳,变态看得热血沸腾。 好在吓了他一会儿,刀刃就从洞口撤走,被随手扔在地上。 季苍兰下意识侧过脸看了眼军刀的位置,又瞥了眼敞开的窗户,很快又转过来。 “进后面吧?”闻炀不容置喙地抻了下长臂,从沙发柜最下面的抽屉里摸出瓶润滑剂。 季苍兰抿着唇借力扶在他肩膀上,不让自己掉下去,听到他这么问,才脸色苍白地问:“我有选择的权力吗?” 他全当没听到,单手磕开润滑剂的瓶盖。 瓶盖刚一打开,一股浓郁的橘子味就立刻散在空气中,被挤了两股出来,黏稠的液体瘫在掌心,被热度融化,并着手指探进紧闭的后xue。 快五年都没用过后面,紧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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