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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得......”陶煜不想闹他,但是思念情欲憋闷以及说不出名字的情绪挤在身体里,他好像一个快要爆炸的气球。 总得怎么样呢,总得给我一个吻吧。陶煜想。 但是一个吻太轻太轻,比薄荷叶还轻。所以他说出口的是:“总得,给我留个记号吧。”让我想你的时候可以看看。 薛赐沉默。 “咬我一口,咬深点,留疤的那种。”陶煜说。 那多费劲,薛赐想。他背着光,只有指尖夹着的烟冒着一点红光:“你起来。” 陶煜原本坐在床上,他就要起身下床。薛赐按住他的肩膀:“跪好。” 他们身高差不太多,薛赐站在床边,陶煜跪在床上,只稍稍矮薛赐一点。薛赐捏住了陶煜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青年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一下,垂下眸越过自己鼻尖去看薛赐。 “要记号,不怕疼?”薛赐取下烟。 “不怕。”陶煜呼吸有些困难,身体不自觉地紧绷着,这是觉查到危险的本能反应。但他又毫无由来地感到兴奋,心脏击打着耳膜轰隆作响。 薛赐捏了烟尾,将还在燃烧的一点猩红猛地按在陶煜的动脉处。 陶煜睁大了眼睛。他如一只落入陷阱的野兽拱起脊背,有力的肌rou群收紧了仿佛下一刻就会爆发。钳制住他下巴的指节还是微屈着的,没有用什么力气似的。但这道纸糊的枷锁牢牢锁住了困兽,他动弹不得。 烟头的红光在自己的皮rou伤湮灭了,陶煜只能看见薛赐眸色里反的一点光,平静,认真,专注。 薛赐按着烟头的手指很稳,并没有因为陶煜身体的微颤而有任何位移,像海浪里的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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