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思念（） (第2/4页)

的额头。

    季雪想，季然应该是守了这儿好几天。

    毕竟连他自己都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会回来。

    他不想家人之间闹得太过难看，也觉得自己没有什么理由将季然拒之门外，便打开门，说：“进来吧。”

    季雪离开家时，并没有请人来定期打扫，因此瓷砖上明显积了一层薄薄的灰。他取出一次性拖鞋递给季然，自己放好包和行李，摘下身上零零碎碎的物品。他没有回过头，却是在问季然：“你……吃过饭了吗？”

    季然摇摇头，“还没有。”

    外出时间久，季雪在出发之前便清理了家里的冰箱。现在冰箱里空空荡荡的，只有速冻的那一侧还放了点食物。

    季雪也没问季然吃不吃，直接做了两份成品意大利面。

    季然没有进厨房，安安静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待着。直到季雪喊他的名字，他才走过去与季雪共同进餐。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桌子上只有刀叉偶尔碰到瓷盘的声音。

    季雪抿了一口水，他在里面加了柠檬片，味道似乎不太对劲，酸苦得过分。

    “咳咳……！”他被呛到了。

    季然抽了一张纸，替季雪擦净嘴角。

    两人直到此刻，都表现得如同一对正常的兄弟。

    季雪忽然惊醒，猛地将头扭到一边。

    “……别做这种多余的事……”

    他起身把空盘收拾走，这一回季然不再等在原地，而是跟在季雪的身后。

    “哥哥。”

    季然的声音很轻，也很缱绻。

    季雪的心脏砰砰直跳，他随手关上了洗碗机的门，转过身直面季然，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