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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血亲之劫(回忆:侵犯不成/戒尺打P股/【蛋】灌腹) (第4/6页)
推拒,像被他拧住翅膀的鹰。酒酣耳热让欲望涌动勃发,他不记得说了什么话,只感觉是些狎亵羞辱之词。 直到胯下传来一阵疼痛。儿子踹了他膨胀的欲望,发了狠的几脚,虽然力气没多大,但让他酒醉混意清醒几分。 “父王!新君登位,诸事待兴,您对您的儿子做这种事,就不怕动摇国本?” “我是您的儿子,不是您的女人。” “王权和女人,您要哪个?!” 那双眼,明亮而锐利,月夜的冷清偏殿灯火早被扑熄,宫女侍从也被韩安来时遣散,只有他顽抗的儿子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他听得到自己粗重的呼吸透出犹豫。 那一晚,他没侵犯儿子。并不是他断了念想,而是他的确也认为时机未到。 但他也没饶了动手打他踹他的儿子,很久不曾遇到反抗和违逆,让他征服欲爆涨,他是王。韩安找出绳索,扒下韩非的裤子,把儿子的两手腕和同侧大腿捆在一起,而后用一柄铁戒尺,一下下抽打儿子的臀。 衣衫不整的儿子被他按在大腿上,像犯错的小孩子一般撅着臀,裤子被脱到膝盖,白嫩嫩的臀瓣被铁戒尺打出鲜红条痕,渐渐肿出一道道rou檩子,温度热烫。 韩非被捆住手,起先还奋力踢腿挣扎,扭动腰肢想摆脱父亲的掌控,但两条腿每次动弹时,脚心或足跟都会挨一下痛打,抽得韩非双腿酸软发颤,最终无力再动。打了一百多板子后,铁戒尺责罚的剧痛深入肌骨,肿胀的臀rou越来越难以承受痛觉。 直到嫩臀全染上艳红色,被打成软烂的两团肿rou,噼啪的脆响才暂时停下。韩安虽没下狠手伤筋动骨,但铁戒尺本就比寻常责罚更难熬,他用尺面贴着韩非臀rou游移恐吓,问儿子知不知错,只听到粗重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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