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伞的树_赌约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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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赌约4 (第5/7页)

被年轻人学习。

    北方来的年轻人狗儿,南方老人胡老头,他们俩的交流可以称为文化碰撞现场,从一半靠猜到基本没有障碍,足足花了好个几月。

    聋人与聋人沟通都这么难,更不要说聋人与这个有声世界的交流。听觉将两者拉开一条巨大的河,这条河没有声音,却比任何浪声阵阵的河流都更加危险,更加无情。失去听力成为“聋哑人”的这一年半时间里,狗儿才算体会其中十分之一。

    夜晚悄悄降临,无声的饭桌上狗儿和兰家人用手语聊得不亦乐乎。

    兰家爸爸端出一碗卧了两个鸡蛋的长寿面,老老少少一起用手语唱生日歌,祝狗儿长命百岁。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面孔,他们为“病孩子”的一个心愿齐聚一堂。徐徐热流汇入狗儿的心脏,软化掉表面的硬膜,泡得它胀胀的,满满的。

    双手捏拳许下心愿。

    狗儿睁开眼睛,兰景树热切的脸撞进呼吸之间,肤若凝脂,俊逸初成,明眸呈现出冷白玉石的清透感。说是倾城之色,毫不为过。

    「你的愿望是什么?」

    兰雪梅使劲拍他哥一下,把他拉回木凳子上「不要问他,说出来就实现不了了。」

    狗儿的愿望是,余生找一个像兰景树这样,有爸爸mama,有爷爷奶奶,还有meimei的伴侣组成家庭。

    宴席结束,狗儿拜托兰家mama单独和他去外面地坝。

    「阿姨,你和我mama很像很像,她去另一个世界很久了,我太想她了,我想和她说话。」手臂颤抖起来,连手语动作也抖得厉害,狗儿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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