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送折磨_1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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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郡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酒吧那个无赖说自己是聂斐然的男朋友。

    那个人骂了低俗又带挑衅的脏话,但确实,一个男人在午夜的酒吧门口为另一个男人出头,凭什么?谁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呢。

    可他就是说了,而且目前为止没有悔意。

    他只记得自己第一反应是偷看聂斐然,看到他好像没听懂,他想,幸好。

    他清楚聂斐然不是他这个圈子里的人。

    但这圈子里又是些什么人呢?

    陆郡很早就被送到G国读书。他的父母结着貌合神离的家族指婚,搂着各自的情人,做着各自的生意,之后各自定居在不同国家。

    他十六岁前,每年暑假都被送上飞往不同大洲的飞机,像一个邮件包裹似的被寄来寄去,永远不知道接机口等着他的会是什么。

    十六岁以后,他拒绝再配合父母逢场作戏,暑假冲浪,寒假滑雪,怎么都好,回国看他爷爷也好,就是不要见父母。

    家里的管家佣人换过几批,他也不甚在意,反正从小到大,周围的人来来往往,最后留下的只有很少的几个。阳霖是一个。

    他学着一个在十年前非常冷僻的专业,但如今相关产业已是很多跨国公司的主要投资方向。

    赶上了好时候,没毕业就有了自己的公司,父母补偿式地以他名义注入了大笔资金,让他在董事会拥有了绝对的话语权。

    他其实从没有过缺钱,但各退一步,总要有一方心安理得。

    在员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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