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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长史府的后宅规矩、什么是真正用来取乐的奴宠 (第2/6页)
得厉害,已经不耐烦应付他了。 楚泊舟一言不发往外走,沈年打了个哈欠总算送走他,被子扯过脑袋准备睡觉。 没多久却去而复返,楚泊舟手里拿好几层锦帕包着冰,轻手轻脚地托着沈年的后颈,“敷一下,明日我找太医来瞧。” 冰冰凉凉一接触到,沈年就冻得打了个颤,察觉到肿热的侧脸被凉意缓解,他推拒的动作停下来,甚至舒服地眯了眯眼。 楚泊舟离他很近,依旧跪着,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他很少有在沈年面前站立的机会,狗当久了就不习惯当人了。 他问沈年,“衣裳怎么不穿?我挑的你常穿的花色。” 疼痛消退不少,沈年心情也好了几分,乐意和他说几句话,“衣裳收在库房了,我爹说御赐的不能随便招摇。” 锦帕湿了些,正是寒冬腊月,楚泊舟的手冻红了一大片,他拧干后继续给沈年敷着,时不时往外拿一下,不叫他冷着。 “穿着吧,开春了再做些新的。” 沈年瘪嘴,“我娘只许我穿红袄子。” 楚泊舟轻轻勾唇,“公子穿什么都俊俏。” 红袄子其实一点也不俊俏,多的是可爱,东拉西扯的胡话总算说完,楚泊舟捧着坠入谷底的心脏问他,“不成亲好不好?” “嗯?”沈年困顿了,眼皮半阖起来,鼻尖被冷气热气交替着蒸得红嘟嘟的。 “当不成什么都没发生过。”他有好多话想和沈年说,“也不会给你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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