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童年与学院 (第4/4页)

涟涨红着脸，老师也没有为他辩解的意思。雌虫老师随手把试卷甩到他脸上，就开始念下一个同学名字。

    伊涟的书会被撕烂，他的课桌会被画上污言秽涂鸦，雌父给他带的营养剂会被翻出来剪开，挤得到处都是，然后他必须得在大家看好戏的目光中默默打扫干净。

    久而久之，他的书和话也越来越少，他几乎不想上课，不想来学校。但教导主任说，绩点不够的话就不让他毕业，这样伊涟成年后就会直接被抓紧雄虫服务所。

    “暴君已死，现在是雌虫主导的自由联邦。你以为现在还是你们雄虫为所欲为的时代吗？”

    教导主任冷漠道。利亚听说他年轻时怀有一个雌虫蛋，但后来硬生生被雄主虐待弄流产了，所以主任非常仇视雄虫。

    大家都仇视雄虫。

    似乎身为雄虫，就是伊涟被欺负被霸凌的原罪

    伊涟没有虐待任何雌虫，是因为他未成年没有调教虐待；伊涟没有杀过雄虫，但他未来一定会虐杀他的某个雌侍或者雌奴——因为他是雄虫，他是愚蠢、软弱、恶毒、暴虐，一无是处的雄虫。

    “你应该感谢仁慈的联邦。若不是因为你未成年，你还能读书吗？早就应该送到服务所赎罪去了。”

    教导主任说。

    “原初雄虫全杀了都没关系，反正现在有培育雄虫，又听话又乖巧，要他们有什么用。”

    他的同学说。

    “那个一年级的雄虫？哈，高贵的雄虫也要跟我们一起入学吗？我才不想跟杀虫犯一起上学。”

    他的老师说。

    “你应该反省一下自己，为什么其他雌虫同学都讨厌你？雄虫自己做了什么事，你自己最清楚。”

    大家都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