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 (第7/7页)

杂的情绪，“你……都知道了?”

    我听他这么问，心中泛起悲凉：“自然是知道了，我什么都知道了。我只是没想到你早知道这件事，却还不告诉我。”

    他默了默，然后长长叹了一口气：“我只是不愿意你难过，没想到你会去参加这场婚宴。唉……”

    “我早已没了‘难过’这种心情了……对于他，再软的心都会被磨成石头的。”我垂下头，让发丝遮住脸，不让他看见我眼角的泪花，“错一次可以说是无知，错两次可就是傻了。”

    东苑看着颓废的我，不知该如何接话。

    “我上次同你说的，你考虑清楚了吗？”他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才扯出了这么一个话题。

    “上次……?”我回忆了一下，然后轻轻笑了，“是了，你不提我都要忘了这事了，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它的。”

    “我愿意啊，我怎么不愿意……”我用手掌心隐秘地擦去泪水，尽量让自己表现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

    “这就答应了?你之前不是还……”他立刻明白过来，及时住了嘴，心中暗骂自己愚笨，他的话却还是被我听了个明白。

    “之前还有所顾虑，现在看开了吧。”我说，“他在的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呆了，正好碰上我的劫数。”

    他有些尴尬地说道：“你能看开了最好。”

    “你这有酒吗？”

    “当然有了！你要喝什么我这都有，天君的酒窖都没我这品种全！”

    我回味了一下唇齿间桂花酒的甜辣：“桂花酒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