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折花枝作酒筹_壹鬓头春(二十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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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壹鬓头春(二十一) (第6/8页)

,他明是能以长者身份压祁扇一道,可见了这位年纪轻轻的北梁外使,却仿佛是耗虫畏猫,拿不出半分胆魄,实在有些可怜。

    眼见得他受愁苦烦扰而成日郁郁寡欢,梅沉酒自觉还是得在临走前教给他些招呼祁扇的话术。择日不如撞日,再遮遮掩掩地拖下去,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周大人怎么不用茶?”梅沉酒从书案旁离开,径直走到周识跟前坐下,“外头冷雨侵人,用些热茶也好驱寒。”

    周识连连点头,小心地端起碗饮啜起来。几口茶水下肚,他心思沉定,终于开了口,“不知公子何时去往豫州?”

    梅沉酒望向堂外阴沉的天际,片刻后道:“昨晚明月清透,是歇雨的好兆头,想来后日便可出发。”

    “那公子走后,外使还留于关城吗?”忙不迭传来问询。

    “…是。”

    只这一应,周识立即噤声不语。他垂丧着头,好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打击。

    “大人几日犯愁,也是为了此事?”梅沉酒虽直截了当,但话间不带丝毫嘲弄,反倒十分赞同地向人颔首,“外使的确难缠,但除身份功名外,与大人与在下并无区别…看这屋内卷册可观,想必大人也熟读‘诸子百家’,当知晓万事万物都逃不开一个‘道’字。依某拙见,周旋祁外使应当也有一‘道’。”

    壶中烹煮着去岁旧茶,滚热炉火焙暖屋舍,将湿寒疾风哄赶出室。两人絮絮对谈了半炷香的时辰,外头的天色也愈加清明。

    清茶过喉,浸润了嗓子。梅沉酒转而问起,“…另有一事,某想问问大人。”

    对座之人唯恐对她感激不及,“公子请讲。”

    “宁将军帐内,悬有一柄朱漆长矛,不知周大人可有头绪?”若换了旁人,哪怕是建康城内与她交好的各家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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