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折花枝作酒筹_壹鬓头春(十二)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壹鬓头春(十二) (第2/9页)

毫无杂念的么。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她猜不透。

    脚步声由远及近,厚重的帐帘被人利落地掀起又放下。梅沉酒来不及细思,宁泽就已站在身侧。她叹了一口气,掩掉情绪后不着痕迹地发问,“宁泽,此处应是算作边塞的罢?”

    “那是自然!”宁泽轻瞥一眼人,不自觉笑答:“此处再向北就是梁国地界。大漠戈壁,如何不算作边塞?”

    “那...也会下雪么?”梅沉酒转头看人,明是满怀期许的语气,眼里却无甚光彩。

    宁泽无所察觉她的情绪,顺她的提问一想后回道:“你要说雪,那是绝对有的。但像建康那种大雪,这里倒很少见。最多就是...雪子吧。”

    “...雪子?”梅沉酒恍然道:“像米那般的?”

    宁泽点点头,“不过这关城的天也难说得很。今日不下可能明日便下,明日晨间下,兴许午后就停了。”话毕他挺身扶正腰侧的佩刀,视线扫过远处零星的几名士兵,清嗓后郑重对人道:“夜间路黑,还请梅公子跟紧在下。”

    梅沉酒顿时心领神会,恭敬回礼,“宁将军请。”

    宁泽说在前方领路,便没有再回头,就连守夜的士兵也不多看一眼,这让梅沉酒的心又往下沉了几分。她虽然知道越是在这样的地界,越难分明敌我的界线,可没料到营内已经紧张到了这地步。白日里无甚察觉,夜间就显得心惊。

    一路上沉重的冷意游走在梅沉酒的周遭,看似只温吞地覆住她的衣衫,却如附骨之疽难消毒寒。不知走了多久,她眼前才出现了较之方才帐外更盛的火光。梅沉酒长舒一口气,终于抬臂舒缓僵冷。

    提裾拾级而上,整石凿就的台阶棱角分明,衬得几丈高的牢门愈发肃然。宁泽向门外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