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伤x月泉淮】短篇合集_逐退残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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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逐退残阳 (第2/15页)

来之前,都必须要把自己变成一口瓮。那瓮必须是宽口大腹,必须大到可以腌渍一座山。因为他要拿它来装一句话,“义父没醒。”

    守在入口的新月卫朝他点头,每日重复地汇报着同样一句话,“义父没醒。”这四个字的发音是这样锐利、这样刻薄。岑伤颔首,越过他们,朝洞xue深处走去。

    因为温泉的缘故,里面比外面更闷。穿过白蒙雾气,岑伤看见月泉淮倚在池边,脖颈以下皆泡入水中。他神色很宁静,脸色也很苍白,远没有醒着的时候那么锋芒毕露,像一个真正的弱冠少年郎。发丝垂在他的肩上,飘在水里,绿色的池水掩盖住了丑陋,似乎连同罪行一直潜入了幽暗的水底。

    但再怎么样,也只是一时假象而已。岑伤小心翼翼地将他抱出来,那伤口便重见了天日,狰狞地在那白皙的胸膛上横尸遍野,飞驰作画。

    这池水确对伤口愈合有大用,半个月堪堪结痂的伤疤,在这里泡了一周便已经完全愈合,新生的皮rou鲜红的陈列在胸膛上,像是糜艳的花蔓延的根。

    岑伤用沐巾覆上月泉淮的胸膛,吸掉水珠,他不敢用力,只能一点点地沾着碰下去。月泉淮稳定的心跳透过柔软的布料传递到岑伤的手掌中,响亮地顺着血管流入心脏。

    他擦过那两条低垂着、苍白着的胳膊,擦过月泉淮覆着肌rou的肋骨,擦过毛发稀疏的小腹,擦过跨间沉睡的性器。

    这是具极有力量的躯体,但除心脏以外的一切生命体征都陷入了休眠,而主人并没有告诉任何人这场冬天的期限。这场噩耗来得如此突然,对着岑伤颐指气使,像挟着湖水中的死粒,尝起来是齁得发苦的咸。

    清洗完胯下,岑伤将月泉淮的身体轻轻微侧,勺起一捧温泉水,借着湿意,手指探入了臀部双丘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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