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西幻】镜里镜外cater16.捕获 (第4/9页)

何必如此冠冕堂皇？你总得取舍，你也曾经取舍过——的确是我当年连累了他，但是之後你不也牺牲了他？爵位，婚约，他失去了一切，就为了你的皇位。」

    白哉嘲弄着nV王的假惺惺，他的声音却是冷漠的，并没有情绪的波澜在内，这反而让露琪亚更为戒备，如果一个人为仇恨这些情绪掌控，那总会有空隙，如果明明曾遭受了那麽多，却能做到冷漠宛若旁观，好似成功失败都无所谓，那他的可怕程度就怎麽高估都不过分。

    「你说我牺牲了他，但这只是你的臆测而已，世人妄自揣测他的病因，你难道也不懂吗？」

    「怎麽？他疯难道不是因为失去一切吗？」

    露琪亚直视过来的视线藏着让白哉厌恶的怜悯，「他是因为你。」

    她的声音变得柔软，「我在此被你嘲讽，是我应得的——当初是我阻止了他，不让他去救你，然而请不要误解他，他痛苦的根源不是爵位，也不是婚约，而是你。」

    「你要跟我用和谈来交换他，把他当成一个物品，一个牺牲品，还说他是你憎恨的人，这太伤人了，朽木，我不能容许你这样伤害他。」

    白哉压根不能相信。

    【一个过客而已。我都差点快忘了。】

    【我没有Ai人。魔法的奥妙才是值得我终生追逐的佳人。】

    他的主人，也会用甜言蜜语哄他，也会对他有独占的心思，但那根本不是Ai。

    他只是主人口中的过客。

    在身边好用就用着，需要哄就哄两句，不得用了就能抛弃，连累他了他就及时斩断。

    这才是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