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炖/兔子尾巴/骑乘/濡湿糜烂/被他满脸的水光吓到了 (第11/11页)

 零点之前，贺远定的闹钟响了。他抱着许还真到窗边，他贴近许还真的脸，看着他的眼睛说许还真，欢迎来到新的一年，新年快乐。

    于是他们一起等新年的烟花，可是等了很久天空什么都没有。只有黯淡的夜，寂寥的星，半满的月和他们砰砰的心跳。

    “现在是新的一年吗？”许还真问他，听着又像是要哭了。

    根本不是什么好的预兆，新年的开头和贺远纠缠在一起，春天也会，夏天也会，秋冬能够逃离了吗？许还真不知道，但他希望新年的结尾，再也不要有贺远。

    贺远按开手机看日期，屏保暴露在许还真的面前，是许还真午睡的照片。贺远不留痕迹地看许还真的反应，但光线太暗了，他看不清。他有点后悔没开大灯。

    他们这才看到今天是30号，明天才是今年的最后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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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远意外地发现许还真有点开心，是带着庆幸的开心。他把头靠在贺远的肩膀上，问：“明天你还住吗？”

    贺远不知道许还真期待一个肯定的回答还是否定的回答，他还是遵循内心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许还真的声音果然很低落，手抓着他的衣服——早就皱皱巴巴了，回答他：“好吧。”

    他又说：“不想做了。”

    贺远说，好，明天一起看烟花。

    许还真又说了一句“好吧”，听着有点勉强。

    这时贺远想吻他，许还真同意了。他们接吻的时候许还真眼睛里很空，没有乱七八糟的七情六欲，也没有刻骨铭心的爱恨，只是有点累。

    春天快要来了，许还真不会让自己死在冬季。

    wb：谁在冬天洗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