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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僭越的举动,好奇地凑过去一点。 钟子炀眼睛倏地睁开,贴到郑嵘耳边,音调拿捏得很低,但语气坦然得足够厚颜无耻。他说:“郑嵘,我爱你,爱到骨髓里了。你不知道前些日子,我这里有多疼。” 钟子炀想牵引着郑嵘的手来到自己的左胸,来一次心动之旅。哪想平时任他捏扁搓圆的小白兔使出了成年男子的力气,夯着劲儿死活不想让自己的手伸进钟子炀的被窝。钟子炀自讨没趣地松了力气,轻浮地笑说:“嵘嵘,你不会以为我要抓着你的手摸我下面吧。” 郑嵘半个脑袋缩在被窝里,道:“你答应过的,不动手动脚。” 榆木脑袋,一点浪漫主义细菌都没有。钟子炀鼻子里哼哼了两声,除了攥着郑嵘的手腕,别无其他不干净的动作。临睡前,钟子炀又说:“我爱你,真的。” 钟子炀虽然扎根在东亚隐晦含蓄的泥土上,但自幼年起接受的精英西方教育,使他并不羞于表达。但郑嵘则不一样了,除了八点档情意绵绵的电视剧里,他从未听过这种对着他吐露的赤裸裸的低语。郑嵘被那句话刺得骨缝发酸,好像今夜不绝的大雨刷进了他胫骨里。他又忍不住想,他爱钟子炀吗?无疑他是爱的,可是他的爱却不是钟子炀所期待的。 钟子炀带着真情表露后的困乏和释然沉沉入睡。他睡觉时不时有些闹腾,手脚会伸出来乱搭,没多久就侧身紧贴住郑嵘。郑嵘正心烦意乱着,烙饼似的在自己那侧翻来覆去,感觉那烦扰的来源又紧追来,坐起身想抱着枕被去沙发上躺一晚,没想到竟甩不开钳制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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